我不太喜欢写考据分析是因为费劲……研究剧情只是为了自己写文方便,通常而言我会选择吃现成的(看其他人的分析)。但DE的游戏不一样,我得自己动手。
(相关资料图)
尽量用的是游戏内的截图,部分游戏画面由UP主 @冥河之上 提供,谢谢你,言录使
以下内容为基于游戏内已有资料的推测,具体情况以官方为准。相比老福特的版本,不管是扎里曼还是王境的内容都进行了超级加倍
目前完成了一部分,剩下的还有Kullervo的时间线,监狱长的部分对话整理和推测,地穴、显化与事件改写(游戏内称之为《时空的重写性》)以及悖论现象,战甲的类型(此处指“P版”还是i“普通版“),以及对答题板的内容整理
扎里曼项目
扎里曼游行/阅兵
实验还是先驱?
圣物装置与“安魂诗”
扎里曼墙壁上的涂鸦:墙中人和黑影
船上到底有没有孩子?
漂泊者握手了吗
王境诞生
王境居民、国王和漂泊者的关系(包含纯猜测部分)
王境的结构
额外部分(图一乐的猜测):指挥官与墙中人的“交易”
要讲扎里曼,首先要回到扎你肝的天使这个版本。这个新战后第一个有推动主线剧情的版本,表面上没有多少内容,会让不愿深挖的人感到失望,但实际上个人感觉它剧情方面的内容完全对得起一个版本的体量。本来不想讲这么细致的,但编辑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些好玩的细节。
以下仅为部分推测,可能存在过度解读,但全部都是基于游戏内已有信息出发的。
>>扎里曼项目立项
阿尔布雷希特为了改变“即便我们是长生不老的,我们也会随着太阳一同消亡”的未来,而开启了对虚空的研究,对虚空研究的顶峰则催生出了名为“扎里曼”的移民项目。
与扎里曼项目共同诞生的还有一项名为“扎里曼游行(更新后散落在平原的答题板将其称之为‘阅兵’)”的“活动”。
阿尔布雷希特将其称为“不再神圣的”,由此可见这项活动进行过不止一次,且扎里曼项目的立项时间可能远比我们所认为的更早。
扎里曼10-0号的出航时间官方并未进行明确的交代,但从一些细节也许可以得到答案
船员的结合仪式铭刻讲述了Sentient的诞生。其中,在提及项目之后,紧接着便是关于过境Tau星系的难点。由此可推测涂沃所提及的“计划”也许就是扎里曼项目,并提到了无数次尝试都没能完成这项计划。这意味着扎里曼号的出发到失事的时间节点大概率和一直以来的直觉不同。
并不是先派出Sentient完成环境改造,而是先进行了移民计划,失败后,哲士Perintol才为了能达成目的而制造了Sentient的原型机,并赋予了缺陷,哲士因此不得不站上审判台(尽管从铭刻的最后可以看出很可能是Ballas故意安排的)。
>>关于扎里曼游行/阅兵
扎里曼游行/扎里曼阅兵的原文为“Zariman parade”,两种称呼其实只是翻译的不同。
作为彩蛋性质更新的答题板补全了一部分细节,值得一提的是有部分问题的答案看起来似乎都是正确的。
也许可以由此得出结论,扎里曼游行的目的同时兼具了灌输敬畏之心与筹集资金。
>>实验还是先驱?
Orokin帝国的社会阶层分明,也因此整个扎里曼项目往往会被误认为是一次毫无人性的实验,但事实可能并不完全如此。
整个项目由至少一位执行官的直接支持,另一位执行官与虚空研究的开拓者同样参与其中。
通过解密的信件可知,每个船员都从数十亿公民中精挑细选,飞船配备了专业的医疗团队,安保人员和负责基础工作的Grineer工人,至少一名以上的中枢教师,以及被允许移民者带上飞船的仪式性武器和作为象征的“盖拉”。
扎里曼的船员仅被允许携带仪式性的武器登上飞船,也许是为了一方面限制船员的武力,避免他们发生可能的反叛;另一方面则是接纳他们进入精英阶层——前提是,移民项目成功了的话。
作为项目最大的支持者,执行官涂沃也在飞船出发后通过晶板用语言安抚船员
以上说明整个项目绝非是简单的“实验”,对于Orokin帝国而言,扎里曼号的船员就是开拓新家园的先驱。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移民成功”。
地图内分散的信息可以在站内进行搜索完整版,此处不进行复述
>>圣物装置与“安魂诗”
圣物装置为通过未知手段复制的墙中人手指,其本身也许就具备使周围暴露在虚空之中的能力。
通过系列任务中,卡瓦莱罗与哲士扬塔的对话可知圣物装置不止一个,这也许解释了在不同任务(区域)都有一定概率找到圣物室,场景大同小异。其中固定出现的场景为奥金工厂,在系列任务的剧情对话里卡瓦莱罗曾表示Orokin没有让扎里曼携带更多的武器,为了保护圣物装置这样重要的东西,因此在附近准备了一套自动防御系统(也就是我们玩到的塔防)。
值得一提的是,当通过电梯抵达奥金工厂的时候有概率触发一句话。
安魂诗(Requiems)即安魂密语。
根据双衍王境更新的答题板,也许安魂密语是一种成体系的语言,而非仅仅只有安魂mod所使用的片段。
从安魂mod的内容和WIKI上可知每个安魂MOD都是完整安魂密语的片段,可以用于终结赤毒玄骸和帕尔沃斯姐妹的永生,二者最为明显的共性就是他们的永生都与虚空的力量有关。
帕尔沃斯的姐妹永生的原因个人猜测与格拉努虚空有关;而赤毒玄骸的不灭毫无疑问就是来源于赤毒。
双衍王境内的扎里曼答题板指明了赤毒具有备虚空衍生能力,而安魂密语的片段(安魂MOD)可切断它们的永生,间接证明了安魂密语可以干涉一定程度上虚空造成的影响。
>>扎里曼墙壁上的涂鸦:墙中人和黑影
推测绘画时间为飞船失事后,由于跳跃失败造成的船体损伤,飞船内的一切都暴露在虚空的影响之下。
个人推测以上两种形象分别属于“梦境”和“现实”。显然船员不太可能目睹一面狰狞的巨大墙壁,在新战的最后,墙中人出现在物质世界时,也可以看出那张大脸并没有船员们画的那么抽象。甚至有可能墙中人的脸就是阿尔布雷希特的脸。
儒者被用来指代阿尔布雷希特,同样的用法也可以在他衣冠冢上的墓志铭看到
至于为什么只有下半张,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阿尔布雷希特带着只露出下半张脸的面罩吧(见隔离库和扎里曼上的祖父雕像) 跑题了……
说回绘画本身,绘画出现在了飞船的许多地方,去掉现实因素的“素材复用”,从剧情的角度去考虑这种情况,可以的出结论——不止一个人见到过这种形象,也许是在飞船失事后的某一次睡眠中,扎里曼的乘客们在梦中见到了一个“被困在墙里的人”。也许是正面,也许是伸出了手,或仅仅只是一张狰狞的血盆大口。
但相比只存在于噩梦中的怪异形象,现实中的威胁更令人不安。
绘画之中对黑影的表现形式是从空间(或者某处)探出来。我曾认为这些黑影可能是飞船乘客们见到了自己的“邪恶双生”,然后,双衍悖论开了。
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从绘画方式来说,在对象身上画出痕迹一般代表着描绘的目标速度很快,属于手动画出“动态模糊”的效果了。
黑色的外观,发光的眼睛,怪异的站姿,闪烁不定的出现方式……这种奇妙的相似性让我不由得考虑界影或者类似于界影的东西是否曾出现在被困于虚空的扎里曼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造成飞船上大人们死亡的原因,或许并不完全是乘客们互相之间的内耗。
>>船上到底有没有孩子?
这个问题涉及到早期提到过扎里曼号失事的一端背景故事,来自Ember Prime的资料。
首先给出问题的答案,飞船上有孩子。
扎里曼的乘客许多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登上了飞船,为此,飞船上甚至有学校与专门进行教学的中枢。
那么为什么资料库中的故事在结尾会否认呢?
同样去掉现实因素的“吃书”,以剧情的角度去解释。
项目不复存在,意味着扎里曼号的记录从根源上遭到了删除或改篡。通过阿尔布雷希特的维特鲁威记录和《牺牲》中Ballas对Excalibur Umbra的对话可知Orokin会对他们认为的错误进行修正。而这种所谓的“修正”往往只是简单粗暴的“去掉错误的东西”。
而区区扎里曼号上的船员,均摊到始源星系庞大的人口基数中就连水花都见不到。
这段话有可能是在开始跳跃,进入虚空之前送达的(从第二梦和扎里曼的天使两个系列任务可知虚空在一定程度上会干扰通讯,而这段音频信息并没有出现任何受到干扰的迹象),也许在送出的同时,Orokin就已经开始着手清除这个失败项目的痕迹了。
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发送给普通船员的信息与发送给飞船管理层的信息不同,又或者只是纯粹出于“忠诚”,总之,哪怕是遭到了这样的对待,飞船依旧启动的跳跃,并消失在了虚空之中。直到它再次出现。
Orokin删除,隐藏了项目本身,改篡了扎里曼 10-0号的记录。以机械故障结案……直到首席调查员Kaleen发现飞船上还有着幸存的孩子。之后便发生了记录中提到的事故。
在会谈的最后,Kaleen质问为什么要把孩子放在军舰上,而得到的回答是没有那么做,那会违反规定。
这里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调查人员和会谈人员双方都不知道扎里曼号的真相;另一种可能是调查人员不知道,而会谈人员知道,但是不能说出真相,只能否认,没有把孩子放在军舰上。
不过也有可能……那就是他们认为,那些孩子已经不再是孩子了,而是虚空恶魔(或者说显化者,这一部分会在谈显化的时候单独讨论)。
>>漂泊者握手了吗
新纪之战中展示了指挥官当年是如何离开了虚空的,也因此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人都认为漂泊者是因为没有与“墙中人(邪恶双生)”握手(达成交易),所以才被留在了虚空。
然而实际情况能并非如此。
漂泊者也许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但就像“墙中人”所保证的那样,祂从未说过会拯救漂泊者本人。
在独自留在飞船上后(或许在漂泊者的视角看来是其他人不止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孤身一人的漂泊者唯一的精神慰藉就是那本《双衍王境故事集》和士魂大帝的人偶。并在潜意识的影响下,由原始虚空之中孕育了一片墙中人也无法直接插手干涉的大地,在这里,尽管环境依然由“国王”的情绪所左右,但并不会产生发生扎里曼上的残局。
>>王境诞生
关于双衍王境如何诞生在游戏剧情中明确提及的部分仅有系列任务的最后,漂泊者与Teshin的对话
已知双衍王境中的一切形象来源于欧拉瑞娅·英择谛编纂的故事书——《双衍王境故事集》,从更新后的答题板可知这本书并不单纯只是一本“有趣的故事书”,而是用于指导孩子们如何在虚空的影响下管理自身情绪的工具。或许正因为是以这样一本情绪调节工具书作为基础,墙中人难以干涉到内部。
>>王境居民、国王和漂泊者的关系(包含纯猜测部分)
而在这样一个以故事为原型的世界中,所有人都有着各自的角色。
“囚犯”;“士兵”;“粗心的牧童”(小板栗);“求助的小女孩”(小珊瑚);“国王”(士魂大帝);“女歌者”(路西尼亚);“朝臣”(蓬蓬士君);“农场主”(玛蒂拉);“王子”(隆沌);“阴谋家”(袭幽);“贤者”(言录使);以及不被王权所控制的“游侠”(漂泊者自身)。
漂泊者原本担任着“国王”的角色,但却对一切产生了厌倦,想要回到“墙”外的世界。
之所以我认为这是大帝借禁卫之口转达的,是因为通过双衍王境里禁卫士兵的战斗语音可知,在他们的认知中,漂泊者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imposter),而其他的王境居民则难以辨别漂泊者与“国王”的区别。
在漂泊者抛弃了王境内控制权,一心一意想要往外跑的这段时间内,由于指挥官的存在与经历,漂泊者本身成为了双衍王境内唯一的漏洞。相关推测见另一个专栏。
在这样一个双重增压的情况下,士魂大帝选择了最粗糙而直接的方法——处决漂泊者,并通过重置这个世界来让对方复活。
循环了如此之久,以至于双方对此都产生了无尽的厌倦。
无止境的循环,直到Ballas给了指挥官一刀,紧接着,莲妈留了一手,漂泊者随后上演拿手好戏。
这算是打破循环了吗?
在踏入之后,漂泊者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举起手试图传识,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结合下一个镜头Teshin的问话,则足以说明,这看似“成功”的逃脱,也曾被循环过不知多少次。(甚至包括片头CG里那也是一次循环)。
我做的不是双衍悖论的剧情解析,所以在此不继续讨论。
【以下部分为个人猜测,没有直接证据】
关于士魂大帝和漂泊者之间的关系,许多证据都非常的模糊,所以只简单提几种猜测——大帝就是漂泊者;大帝是另一个扎里曼上的孩子;以及,大帝和王境里其他居民一样都是由原始虚空孕育而来的显化者。
第一种猜测无法解释大帝的形象声音都不与玩家角色产生联系。要知道,玩家角色的配音一直都是由四个对应的配音演员进行完成,包括了时不时在飞船里吓你一跳的邪恶双生,如果士魂大帝就是玩家的话,那么配音方面也该做相同的处理。
第二种猜测的证据来自系列任务中Teshin将大帝称为“可能是另一个Tenno”,但无法解释漂泊者为什么是大人的模样,而士魂大帝却还是一副小孩的样子,以此为前提,则又诞生了另一种可能——漂泊者真的是“长大之后”的指挥官吗?
当指挥官与漂泊者握手的那一刻,无数个指挥官出现又倒下,唯独漂泊者是突兀的大人模样,那么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当尚且年少的漂泊者逐渐对童话般的世界产生厌倦时,他也逐渐地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孩子。无论是处于想成长,还是因为否定而被动成长,漂泊者/指挥官在扎里曼号迷失在虚空中的那一刻起,都不再是原本的漂泊者/指挥官,而是原始虚空孕育而出的显化者。
>>王境的结构
双衍王境诞生过程暂时未知,此处仅对结构进行推测。
首先出现的是“初始王境”。就像是一个蛋糕胚,灰白黯淡的环境,地表之下是伤痕累累的洞窟,洞窟内光怪陆离地填充着扎里曼上的物体,就像是无法愈合的旧伤(或许代表着漂泊者的心理创伤)。
随后,是像奶油一样覆盖其上的双衍王境,如同童话故事一样生机勃勃,色彩鲜明。
Kullervo的牢房则间接地证明存在“覆盖”的可能。
由此可见Kullervo的监狱并非是士魂大帝建造的,而是在进入王境之后,才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地穴是双衍王境的核心,比其他的地方更加靠近虚空,也是士魂大帝无法干涉的本质,这似乎间接证明了孕育自虚空之中。具体细节在“地穴”章节单独讨论。
>>额外部分(图一乐的猜测):指挥官与墙中人的“交易”
游戏内并没有提及墙中人和指挥官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什么交易关系,但大家都默认了虚空不会那么便宜来提供帮助不收回报。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对吧,星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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